莫言《北海道的人》被很多司马粉(某网络大咖的粉丝)攻击,这个有些莫名其妙了,也可能是不懂文学的司马粉看不懂文章内涵而错下结论。
《北海道的人》是一篇很常见的于路上所见所闻的散文,与别的风情景色的散文基本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就是将一路上所看到的景色、风情及感受描述出来,要说真的有一点点不一样,就是描述的地点发生在日本的北海道的札幌市。
札幌市是日本北海道的首府,莫言一行十几人被邀请在此访问及观景。将这一路上所遇到的人文景色给描述出来,再加以情感的体现。散文吗?肯定有抒情的,没有抒情的就不叫散文了。受到热情的款待,以及看见美丽的景色、美丽的女子身姿等等,切身体会此中风景人情,而给予相应的赞美,这很正常。
来到札幌市的见闻包括:文化公园有当地已故著名作家石川啄木的铜像,与铜像合影后,回想起作家的名句,“秋天的夜晚,街上洋溢着烤玉米的香气”,于是闭上眼睛呼吸一下是不是有烤玉米的香气?遇到从雪山上下来的女大学生小浅星子,“涂了睫毛油的长睫毛上结着白色的霜花,红彤彤的脸,宛如雪中的红梅”,女子孤身一人敢在雪山滑雪而锻炼勇气,不禁让人欣赏,以及她那美丽的身姿;茶屋老板娘高田郁子一身兼三职,又是老板娘,又是主厨,又是招待,把他们一行18人招待得井井有条,显示出日本女子的勤快与谦恭;养马人石田勇高大魁梧,与人交谈豪迈、爽快;养牛人佐久间惯一,紫红的脸膛,粗大的手指,开裂的皮肤,还有身上散发着饲草与牛粪的气味;硫磺山下的一对老夫妇,在此将硫磺蒸汽烤熟的鸡蛋卖给游人,他们常年艰辛、孤寂的劳作于此,利润微薄;一个来自札幌市文化局的女向导引地智保小姐,12天旅行全程陪伴,并在登雪山那天早早地起来先是去查看一番雪山道路,在确定没有危险后再返回带领他们登山;88岁的老猎户垮田清治久病在床,看见客人来了就起身坐在床上,攀谈中得知就是他发现山洞中藏着中国人刘连仁,而后当地新闻报道,并给予刘连仁安排食宿,最后使其返回了国内。
至于有人污蔑、诽谤说,为什么把日本空气说成香的?这不是卖国媚日吗?
这个扣帽子实在是滑稽的很,观看某位作家的铜像,自然而然想起他的名句,而后试着呼吸一下是不是也能闻到空气中的香味,这是文心之人的应有的反应,除非你是没有思维、没有文化的人,想不起诗句及体会不出诗句的意义,就不会做“想着诗句闻着诗句中所描述的空气的香味”的行为。
有的攻击说,“涂了睫毛油的长睫毛上结着白色的霜花,红彤彤的脸,宛如雪中的红梅”,把日本女子描述的这么美,有何用心?
我不禁要问:女大学生孤身一人勇敢地在雪山滑雪,这份勇气,不值得钦佩吗?还有她在雪天之下美丽的姿容,也是不由得欣赏了。
还有的攻击说,把日本人的形象写的很好,男的高大以及女的美丽,不吝赞美,却把中国人描述的贫穷、丑陋,这又是不是卖国?
这样问的人很可能不懂文学,也很可能不怀好意就是要泼脏水。文学体裁、背景、内容以及表现的思想精神不同,当然刻画的形象及意义就不一样了。
比如:《卖白菜》就是以乡村六七十年代为背景,乡村的贫穷、卖白菜中的艰辛、困苦,包括母亲苦着脸地翻箱倒柜为寻找值钱的东西以便填补并算计好全家人的生活的开销、儿子哀求母亲将这三颗白菜留作过年的饺子馅、母亲责怪儿子不小心将一颗白菜掉在路上、老太太爱小便宜斤斤计较将白菜剥得几乎只剩菜心、母亲笑着看着这一切并说没事、母亲发怒火并狠狠地训斥儿子多算了别人一毛钱及苦口婆心地教育儿子不能多拿别人一毛钱等等,刻画出一个生动的母亲形象,那就是处于贫穷境地却能顽强不屈、伟大又平凡的精神,底层人物的闪光点,更是令人动容。
简单地说,艺术需要而已。为了艺术及文章构思的需要,而安排有各种不同人物、背景、经济状况的好坏等等,而不是故意地丑化。所以那些人看不懂文学,或不良企图而泼脏水的,甚至乱扣帽子“卖国”的,是极其无知、可耻的,请停止歇斯底里、无凭无据地污蔑、诽谤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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