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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板儿路上的“小背篼儿”

雷启军

家乡有一条用各种名称、形状、质地的石头修成的路,在几十、乃至近百年前,那可真算得上是一条大路了,当地人称之为“马路”。由于所用石料绝大部分都是形状不规则的板状。所以,我暂且将其称作“石板儿路”。

石板儿路离我家最近的这一端的起点,在赤水河边的兴隆滩。从“集大成盐号”开始,一直壁立陡的向上爬,我们当地人称这根坡为“谢厂坡”(有人说这一段路是张祥出资修的,却否,我也无法考证)。登上“谢厂坡脑顶”后,石板儿路第一次出现岔路,若继续向右手方前行,经长矸子、坪上、酸草坳、火石土、柏乡坳、岩绽口、黄金坝到二郎滩。最近,经文史专家们考证、确认,这一段儿石板儿路为赤水河川岸的“古盐道”之一。

石板儿路从“谢厂坡脑顶”向左手方前行,经过官土、水井沟、沙包树、重石坡、雷家沟、龙井坝到核桃坝,并在此与二郎滩至大村的石板儿路合路。在核桃坝若是向右手方走,即经双顶坳至岩绽口与从兴隆滩来的古盐道合路后直下黄金坝、二郎滩。在核桃坝向左手方走,即经月儿场、泥巴坳翻过卢家山,下坡经过面房到达水边的古石桥——“八龄桥”。过桥后上坡经火烧煤洞、大村坳上后,沿着大村坝子较平缓地到达大村街上。石板儿路穿街而过,离开大村街,经羊叉路、石子岭一直向上爬边到达分水岭。

石板儿路在分水岭再次出现岔道,若向左手方走,就可以直达石宝寨(今石宝镇),继续前行过赤水河即可到达茅村(茅台)。若是从分水岭向右手方走,经过高涧槽、筲箕湾、金星即可到达矶(皇华)。

文中所叙述的这条石板儿路,究竟修建于何时?是官办还是民办?是何人所修?叫啥名称?对此我一无所知。不过,我可以断言,这条路在那交通不发达的岁月里,在川南和黔北这两地商贸活动中的作用和地位是不可小视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说它是当时川南与黔北地区的经济大动脉,应该是毫不夸张的。

此外,这条石板儿路还是一条红色之路、革命之路、胜利之路。因为当地的不少革命党人为了革命事业,来往奔波于这条路上。红军“四渡赤水”时,从茅台、石宝、龙山、矶等地过来的红军官兵也是从这条路到达二郎滩和太平渡的。

前面用了较大的篇幅来叙述标题的前一半——石板儿路。现在应该回到本文的正题(题眼)——“小背篼儿”上来了。

作为搬运器具,在我国东北、华北一带,一般使用马车、牛车;在山东、山西、河南一带,大多使用独轮车(我们称它鸡公车);在江南水乡、河网一带,一般使用舟楫;在云、贵、川的山区,有条件的就使用骡马;否则,就只能采用人力来挑,过去叫“挑夫”、文雅一点儿的称呼为“担挑儿客”,直接一点儿的就喊“棒棒儿”,其代表如重庆的“山城棒棒军”。在四川山区就大多采用背篼背。

背篼是用现砍回来的青竹,根据需要用刀划劈成适当粗细、厚薄的篾片、篾条或篾丝编制而成。我们将其称作“篾条(tiao读上声)背篼”、“篾丝背篼”或简称“背篼”。还有一种更特殊的背篼,即将竹子削成犹如牛皮纸一般薄的带状薄片编制而成,当地人叫做“夹背”(四川好多地方也都叫这个名儿),非常密实,可以直接用来装小米、面粉都不会漏。当然,除了以上所说的这些背具外,还有木制的背架(老家称“架子”)等,在此不再赘述。背篼的样式、大小并没有严格的限制。只是在用途上稍有区别,比如说用于装草料或体积大而轻的物品,就做得要大一些,篾片也要宽一些、厚一些,且篾片与篾片之间的间隔就要宽得多,所形成的孔、隙也就大得多(只要草料等物品不漏出来就行),口部与底部之间的外形尺寸相差不大,当地人还给这种背篼起了一个别名——“看子”(这名儿很形象,孩子们背着上山割草,“看子”在、孩子就在。草没装满“看子”,孩子就不敢贪玩儿,实际上就成了“背篼”在看着孩子了)。而真正用于背运重物或直接盛装颗粒类物体的背篼,则是编织成上大下小的喇叭(唢呐儿sa.er)形。用这样的“唢呐儿背篼”装东西,自然就形成了“上多下少、上重下轻”,这样背起来才“起肩”(土话),即货物的重心在背“背篼”人的腰部以上,在行进过程中,感觉到货物始终给人一个向前的推动力,使人感到相对轻松一些。若是“背篼”的底部尺寸也大,那么底部的货物量势必增多,重量亦随之增加,于是,货物的重心就会向下移,下移至背“背篼”人的腰部以下。于是,在行进过程中就会对人产生一个向后、向下拉的力量(土话:向下驮),所以感到很费劲儿。当地有的人从土城(不知是贵州土城还是四川土城)买回来一种四四方方的“土城背篼”就属于这种类型,外形好看,不适用(只能用于背轻松的东西)。由此不难看出山里人的智慧。

如果是专门以编制各种竹制品为职业者,我们当地称之为“篾匠”。其实,当地不少老年人都是业余的“篾匠”,都会编背篼。他们可以根据需要编制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背篼。大的,可以很大,可以装二、三百斤东西;小的,可以很小,装个一、二十斤或五、六十斤的都可以。

背篼编好了,还不能用,还必须得有背带(土话叫“背系”),即从当地土生土长的棕树上割下来的“棕衣”缝制成上宽下窄(接触面大,才不会勒肩膀)的两条背带与背篼栓牢后才能背东西。

对于一个真正背东西的下力人来说,光有上面所说的“背篼”还不行。还必须配有“棕背扇儿”、“杵盘儿”或“打杵儿”这几样东西(再过10年左右,只有在“民俗博物馆”里才能见到了)。趁此机会,也将这几件即将成为“古董”的物件作一简单地介绍:

“棕背扇儿”,当地土话(含贵州庄子上、余家寨、沙滩一带)叫做“棕背背儿”。如果真要给他命名的话,从材质及功能上来综合考虑,应该叫做“棕背垫”更合适。其制作工艺与蓑衣基本相同,甚至还简单一些。即将晒干后的棕衣作为表皮(里面可以用棕毛、棕树叶、棉纱、旧布料等作为填充物),用棕毛搓成的细绳子或麻线将其缝制成30公分左右宽、一米二左右长,两公分左右厚的一块长方形的垫子,再在左右两侧的上下两端分别栓上一根细绳子作为背带就完工了(整体的大小尺寸根据需要而定,少年儿童用的还可以做得更小)。使用时,就像穿衣服一样将其背在背上就行了。背运东西时,它始终处于背篼(或石头等重物、硬物)与人体的后背之间,既起到了缓冲作用,又能防止背篼或硬物磨破衣服或肉皮。

“杵盘儿”,在川西、川北也有叫做“拐盘儿”的。构造很简单,仅就古蔺二郎一带的而言,头部的形状犹如一个月牙形(大小与中号背篼的底部尺寸相近即可,过小则不好用,过大则不好拿),且厚度不足两公分的杂木板,并在“月牙”的中点钻一个与木棍直径相适宜的孔,再选一根直径约5公分左右、且长度适宜的杂木棍紧密地楔入孔内就完成了。讲究一点儿的,还要在木棍的下端加上一个带锥子的铁箍子,即可防止其杵在地上时打滑,也能防止木棍下端的头部开裂、损坏。

“杵盘儿”的头部形状及尺寸大小各异,没有统一的规定,实用即可。最近我在小区里还看到一个搞装修的小伙儿背地砖上楼时,手中也拿了一个更简单的,他将一根长约1.2米、两公分见方的木条,锯下30公分左右长的一段,然后用铁钉将一分为二后的木条钉成一个“T”字形,头部再用两根斜衬加固,一个简单实用的“杵盘儿”就做成了。

行进过程中使用“杵盘儿”时,根据个人习惯,用左手或右手抓住“杵盘儿”头部的左或右端,当拐杖使用即可。歇息时,只需将“杵盘儿”杆(木棍)的下端选择一个可靠的位置插入,再将其头部的上平面与背篼的底面接触。然后两肩放松,货物的重量自然就落在那根直立的木棍(俗话说:直木顶千斤)上了。人也就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机会(但此时人的双肩任然是不能离开背篼或货物的)。没有使用经验的人或小孩,一般不适宜使用“杵盘儿”。

“打杵儿”,是我们当地的土话,有的也叫“打杵儿棒棒”。实际上就是一根“杵路棍”或叫“拐棍”。然而,我总觉得我们的祖辈起的“打杵儿”这个名儿好。既能“打”又能“杵”。打啥呢?打草(惊蛇、打掉露水)、打恶狗、打野兽(过去有)、打恶人(拦路抢劫者)等。“杵”,即杵路,当拐杖使,省力、稳当。“打杵儿”的材料一般为木料,长短、粗细不论,以个人喜好和适用为宜。

有了“背篼”、有了“杵盘儿”、有了“棕背扇儿”……自然更少不了人了。这些人,在川南尤其是我们古蔺,过去称作“背夫”或“背篼客”。近年来,就直接称其为“背篼”,如“唢呐儿背篼”。此时,这个称呼既指物(背篼),也指人(用背篼搬运货物的人)。

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随着空运、水运发展和高速公路、乡村公路的建设、随着运输车辆的普及,过去那种靠肩挑、背磨讨生活的“背篼”也会越来越少了,甚至还有绝迹的可能,这是好事,这是社会进步的标志之一。

然而,在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以前,仅在我们前面所说的那条石板儿路上,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背篼”却屡见不鲜。我们姑且把年少的“背篼”称作“小背篼儿”吧,我也正是那众多“小背篼儿”中的一员。

读小学(尤其是在复陶读高小)的时候,为了找两个零花钱,每天上学都把自己用惯的那个“小背篼儿”带上,放学做完作业后,就和当地的雷启涛(堂兄,医院院长)、雷辉强(二中毕业,曾任昆明军区步兵学院教官,现定居昆明)、雷光伦(部队转业后,在郎酒厂工作,现定居二郎)等五、六个小伙伴儿,到学校旁边的硫磺厂背硫磺。

那硫磺在炉子里冶炼好的时候,是上千度高温的液体状态,打开炉嘴前,必须先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个长方形的盒子接在炉嘴的下方,炉嘴一打开,火红、炽热的硫磺液体便冒着刺鼻的青烟流进盒子里,待其自然冷却后,就形成了一块块长方形的黄色固体,将其从盒子里倒出来后需对每一块成品硫磺过磅并标明重量,堆码在仓库里等待外运(当时新华、复陶、二郎三个公社的区域内都没有公路)。由于炉子大小不同、硫磺矿石的装填量不同、矿石里硫的含量(纯度)不同以及盒子的大小不同等因素,致使每一块硫磺成品的重量也不尽相同。我记得当时最重的也就是45斤一块,最轻的约35、6斤一块。将硫磺从复陶磺厂运到兴隆滩“集大成盐号”复秤交付后实际到手的运费,大约是每公斤一分钱。这个账很好算,每次背一块(背不动两块,也不允许将整块破开)硫磺的运价大约就是一毛七分钱到两毛三分钱之间。

我们是如何来兼顾读书和“找钱”两不误的呢?放学后,就直接到硫磺厂仓库(仓库里没有,就直接到炉子旁)去,然后再根据自己的劳力大小和标明的重量来背。从复陶磺厂到雷家沟5华里(这都是大人们说的大概数),从雷家沟到沙子坪的大湾(雷辉强家或雷光伦家)2华里,这一段儿总共约七、八里路。并将“背篼儿”和硫磺一起寄放在他们家里,然后就回家吃饭(如果天没黑,就还要帮助家里干点儿其它的活路)。第二天要起早,简单吃点儿东西后就按照事先约定的时间,几个人一起背着硫磺离开大湾,从冬瓜坡陡峭的沙土路上下去,到重石坡与雷家沟下来的石板儿路合路后,再一直沿着这条路往下走,经沙包树、水井沟、官土、谢厂坡到达兴隆滩的“集大成盐号”。这一段儿路程大约不到10华里,但是坡更陡(尤其是谢厂坡)、路不好走。我记得在“集大成盐号”负责收货的好像是供销社一个叫做龚碧田的人,从他那里领到运费后,再一直沿着这条直达核桃坝的石板儿大路回到学校上课。

在复陶小学上学那两年,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重复进行的。

如遇寒暑假或星期天,我们可能就要走得更远。有时候,是直接从复陶经双顶坳、岩绽口、黄金坝到二郎滩,也是将硫磺或毛铁交付到盐号(好像是叫“天益号”)。这一段儿路的距离与到兴隆滩的距离差不多,但坡缓一些,路要好走一些。在这一段儿路上走,一般就我们几个“小背篼儿”结伴而行就行了,家里的大人们还是放心的。

再远就是到水边铁厂背毛铁,或是到水边上面火烧煤洞的硫磺厂背硫磺,也是背到兴隆滩或二郎滩。这里距离远,单边近30华里,且坡陡、路险。所以,一般都有大人陪同才去。

如果是到水边或火烧煤洞,来回六、七十里路,一般在早上五、六点钟吃过早饭、带上干粮就要动身,到了水边或火烧煤洞,不能耽搁,装上货就往回走。那石板儿路上背东西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你若是在火烧煤洞上面往庐山这面一看,一根由石板儿铺成的马路就像竖立在你眼前一般,不得不让人倒抽一口凉气。你注意观察那些负重上山的“背篼”们,左一脚、右一脚地在那石板儿路上左右摆动着,一步一点头、一步一弯腰地向前蠕动着、上升着……

在火烧煤洞背上硫磺,下坡到了水边“八龄桥”后,如果人多或有大人同行,胆子就要大些,那就将货物背过桥找个“歇位”放好后,在桥上休息一会儿再上山。如果人少就不敢停留,再累也要坚持一口气爬上“曾百万”雕像附近的位置后才敢歇息。因为人少了,那桥下的水流声和峡谷间的风声,在那人烟稀少的环境里,让人打怵。再加上大人们说那地方过去曾经出过土匪、棒老二抢人的事。

如果是在水边铁厂背毛铁,就从厂背后的小路一直往上,由于小路不好走,且也不能到顶,最终还是要汇聚到大路上来。

从水边上卢家山那根坡,空手走路都喊累、都要出汗,背着重物上坡就更不是滋味。腰要弯着,否则背篼就会向后拽,就更累。就这样弯着腰、喘着粗气,脚底下的草鞋还要不停地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踩在那些前人曾经踩过无数次、而且向下凹去的地方才最稳当、最安全,千万别去踩那些突出的、磨圆的、光滑且似乎很干净的石头,否则容易打滑而崴脚或闪腰。遇到稍高一点的石梯儿,还不能像大人们一样一步一梯地上,我们这样的“小背篼儿”就应该一步一并脚地歇着走。

一路上(尤其是上坡时),那汗水流出来打湿了头发、打湿了衣裳不说,直接掉在石板儿上,一个个犹如铜钱一般大小的汗水印儿,不说是被摔成了八瓣儿,至少也摔成了两半儿。更讨厌的是那汗水还喜欢直往眼睛里钻。大人们有的随身带条毛巾,可以随时擦一擦。有的则手拿一个竹篾片做成的小圆圈(最近,从董福永先生的文章里才知道,那叫“汗圈”)在脸上刮一下、甩一下,还真管用。我们这些“小背篼儿”没经验,就直接扯起衣袖来楷抹,要嘛就直接用手抹。试想一想,那双手一会儿搂一搂背篼底儿,一会儿又扶一扶路边的石矸子,若是再往这脸上一抹,那汗水与土灰混合在一起的化妆效果就可想而知了,而且还痒痒的、辣乎乎的,让人非常难受。

上坡的时候还要非常小心,既要很专心地看着自己的脚底下,还要不时地仰起头看看前面,如果跟得太紧,前面的人一旦站不稳或突然停顿时,你的脑袋就会碰在别人的背篼底上。偶尔停下脚步缓口气儿,抬头向上一看,常常是只见背篼不见人,前面那些大大小小的“背篼”就犹如摞在一起一般。

在行进过程中,大人们无论认识与否,对我们这些“小背篼儿”都是很照顾的。比如大家都很累、都需要放下背篼儿歇一歇,可是“歇位儿”(能够放下或倚靠背篼的地方)少的时候,大人们或是背得少的人都会宁愿自己再走几步,也要把“歇位儿”主动让给我们“小背篼儿”。当把背篼往那“歇位儿”一靠的那个瞬间,那是多么的轻松、多么的惬意啊!这个时候,你往刚才走上来的石板儿路上一看,一个个一步一弯腰、一步一点头地艰难地攀爬着。此时的你,本能地赶快背起背篼继续赶路,好把刚才的位子腾出来,让给比你还累的人。

在从水边到卢家山顶的泥巴坳的这段儿路上,面房就是一个大约的中点,那里的几户人家好像是姓赵。在那里可以讨点水喝,稍微多休息一会儿。过了面房,路就好走多了,坡也没有那么陡了。再鼓鼓劲儿,到了卢家山顶,心情就更不一样了。如果货物是背到二郎滩的,就从泥巴坳分路,沿着大村到二郎滩的石板儿大路经核桃坝、爬过双顶坳、过岩绽口下去就是。货物如果是到兴隆滩的,则从泥巴坳往右,顺着沙土湾、过黑苗沟、田坝头、雷家沟、重石坡、沙包树、谢厂坡下去就是。虽说下坡相对于上坡要轻松许多,但俗话说的“上坡脚杆软、下坡脚杆闪”一点儿都不假。几十、近百斤的东西背着,每下一步石梯子,背上背的那点儿东西都会对那两根儿小脚杆儿向下压(土话:柱)一次,考验一次。尤其是兴隆滩谢厂坡那根坡,又陡又险。

就这样,往返近60里,每走一次,脚都要痛一两天。而且,有时候第二天还不得不去,那“小背篼儿”的身影又将会出现在那石板儿路上。有的路段,由于走的次数多了,或是因为险要的原因,甚至连那些奇特一点儿的青石板儿的长相也都深深地印在“小背篼儿”们脑子里了。

……

以上回忆的都是50多年前,快60年的事儿了。最近,从网友们发的照片看到,小汽车已经可以开到离水边“八龄桥”不远的河边了。从石宝、矶经大村、核桃坝到二郎滩、兴隆滩的这条富有商贸文化、长征文化和地下革命文化气息之路已经少有人行走,她即将以一种文化、一个符号的形式长存于人们的记忆之中。亦或将以另外一种崭新的姿态展现在游客面前,这都是后话。

然而,更让我感到庆幸的是,在这条路上,也许再也不可能看到当年那样的“小背篼儿”们的身影了!

文丨雷启军图丨付自强、赵中国、赵咏来源

古蔺同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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